青年作家洪紹乾:希望點燃火把,照亮姐姐的方向

來年春天的夜晚一定要到屋頂乘涼,看月色鬢落人間,散成九州的霜。不為其他,希望可以點燃旅店的火把,照亮姐姐所在的方向。

——題記·祝福姐姐

人們說那些年關於記憶裡的美好終有一天會成為自己內心的獨白。見過世間的美好是落英繽紛的枯葉、更是梅花的冰雪傲骨。但是最讓我意外的卻是作家洪紹乾筆下的姐姐。

《把帽子搭在旅店裡的櫃子上》

把帽子搭在旅店裡的櫃子上

聽見遠方姐姐唱歌的人

要出遠門

十月之雨是疼死在櫃子裡的詩集

帽子更像他一見鍾情的情人

漂泊他鄉或四海為家

2020年10月4日 凌晨一點半 江蘇 常州

青年作家洪紹乾:希望點燃火把,照亮姐姐的方向

洪紹乾,筆名:筆若,90後作家、詩人。中國詩歌學會二級委員會委員、CI專員,貴州省青年文學研究會秘書長、先後出版書籍《腳趾上的下弦月》《女人和果實》等多部作品,書籍曾被北京清華大學圖書館收藏。發行過音樂專輯《詩人與歌》,中國90後作家排行榜上榜人物之一,曾榮登共青團貴州省委主管主辦《青年時代》雜誌封面人物等。

他是洪紹乾,在他的筆下沒有半個字詞在描寫姐姐,但是他的詩情卻告訴所有的讀者:姐姐,就是他心裡落英繽紛的枯葉、冰雪傲骨的寒梅。

這篇詩歌是他創作於臨行從貴州去江蘇常州出發去見姐姐的前一夜,還記得洪紹乾在向我闡述這件事情的時候,他的言語、神態、動作,彷彿那個存在於記憶中的姐姐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

他在詩歌中說道:

把帽子搭在旅店裡的櫃子上

聽見遠方姐姐唱歌的人

要出遠門

詩歌前三句寫了三種人,住旅店的人、聽姐姐唱歌的人、出遠門的人。我也很是不解?為什麼三句話寫三種人,這其中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直到我瞭解了洪紹乾口中的姐姐與他之間的種種故事我才明白,原來三種人都是作者自己。

那個姐姐叫李璐瑤,是作者洪紹乾高中時期悲苦命運時的姐姐,因為比其年長,所以洪紹乾便一直稱呼她為姐姐,那個姐姐因為家庭環境的原因決定輟學外出打工,補貼家用,在臨行前向作者保證一定會回來看他,所以有了詩歌開篇的三句。

“把帽子搭在旅店裡的櫃子上”這一句是全詩的開篇卻暗示了兩件事,第一是當年離開的姐姐食言了,姐姐沒有回到故鄉看望作者。第二是暗示作者自己已經蛻變,不再是需要被姐姐保護的少年,也揭露了作者的成功。姐姐失言了,那既然姐姐來不了,那我就去。去那個陌生的地方,去看望曾經的姐姐。

“聽見遠方姐姐唱歌的人”這是整篇詩歌的核心,也是“詩眼”。它在用詞上直白地告訴讀者,作者已經出發了,隨著陣陣歌聲去尋找記憶中的姐姐,為什麼說聽見姐姐唱歌的人呢?我們知道唱歌的意義是可以給別人帶來美好的聽覺享受和給自己心靈帶來快樂,提高對聲樂藝術的欣賞能力,也是美好的,那麼說明作者知道姐姐時,姐姐的生活狀態等等是非常好的,也是美好的,所以是唱歌的姐姐,二不是哭啼的姐姐,不在是那個“受傷的果實”這或許也是洪紹乾一直希望的。

青年作家洪紹乾:希望點燃火把,照亮姐姐的方向

如果讀過90後作家洪紹乾之前的作品就知道,自作者大學畢業,開始帶領團隊創業、開始深入寫作道路成為萬人敬仰的作家期間歷經了無數個日夜,在這期間作者沒有放棄過尋找那個記憶中的姐姐,他渴望能夠再回到姐姐的身邊。

“要出遠門”這簡短的四個字卻是質樸的,用最質樸的言語寫出最有深意的詩句這在詩歌語言環境中是隱喻的手法,不過卻又是在結合上文中暗藏轉折的深意。

這句詩中在此間所蘊含的不僅僅是作者“要出遠門”去見姐姐的表象。我們回看作者與姐姐之間的相識,姐姐在作者洪紹乾上學期間最無助的時刻給予了作者在那段時間最需要的、最純粹的東西——陪伴與關懷。此刻的要出遠門是兩個地方,其一是姐姐因為家庭環境的原因輟學外出打工,承諾會回故鄉看望作者,這是姐姐的出遠門。姐姐的一次出遠門也暗示了姐弟兩人的離別。

其二是作者洪紹乾出遠門,對於作者來說也許常州是他從未去過的地方,因為有姐姐的存在,不過此刻的作者已經學業有成,在文學界也有了一定的名聲。此刻的他已經不需要被姐姐像小時候一樣的陪伴與關懷,因為這些年所經歷的種種已經讓他變得堅強、勇敢。他的出遠門是在打探到姐姐的訊息以後、聽到了遠方姐姐的歌聲所以馬不停蹄地前往。只是作者巧妙的文筆,把關於姐姐的訊息寫成了姐姐唱歌的聲音。所以聽到姐姐歌聲的我要出遠門,去見那個日思夜想的姐姐。

詩歌作品的結尾部分:

十月之雨是疼死在櫃子裡的詩集

帽子更像他一見鍾情的情人

漂泊他鄉或四海為家

“十月之雨是疼死在櫃子裡的詩集”,十月的雨是甘甜的、滋潤的,在作者看來它更是疼死在櫃子裡的詩集。這是在詩歌中常見的一種喻像的手法,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姐姐,這是一種宣告。十月雨水的甘甜、滋潤是自己和姐姐的現在,熬過了種種苦難,終於在此刻相見是說不出的歡喜與快樂。疼死在櫃子裡的詩集是意象、是過去的苦難,一個簡單的“死”字卻宣告了過去的結束,比喻著過去的悲傷以及對姐姐的思戀,就讓它成為過去、成為一本不曾翻開的詩集永遠存封在櫃子裡。

“帽子更像他一見鍾情的情人”,帽子成為了自己的情人。在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姐姐之後,作者洪紹乾已經坦然了,這句詩卻別有深意:用帽子比喻成為自己的情人,暗示此時此刻作者的孤獨,那為什麼本應該幸福的他,為什麼確是孤獨的呢?

只有一頂帽子為自己遮風擋雨。其次就是暗示我沒有了見到姐姐之時的歡喜與快樂,反而映襯出一種孤獨之感,暗示姐姐已經不再是自己一個人的姐姐,已經在這座城市有了屬於自己的家庭,已經由人給予了姐姐幸福,雖然此時的作者見到姐姐後是幸福、是滿足的。

青年作家洪紹乾:希望點燃火把,照亮姐姐的方向

但是,這對於作者來說,也許又產生了另外的孤獨,這種孤獨也許是在質疑“姐姐還是他的姐姐,而弟弟是不是還是弟弟吧”……。當然,這些也僅僅是作為讀者的我的理解而已。

“漂泊他鄉或四海為家”。簡單單的九個字卻把這份孤獨推上了另一個高潮,表明了作者在此時此刻一個人身處異鄉的孤獨,此刻內心深處已經沒有了太多的牽掛,更多的是對姐姐的祝福,在沒有見到姐姐前的他眼裡所有的餘光都是來自於對姐姐的期待,二見到姐姐後的他眼裡的餘光僅僅只剩下自己未來的道路,作者自己還有很多路要走,除了他擁有的一篇篇詩稿,其他的一無所有,所以才有四海為家的說法。

或許正如題記中所說我們需要在春天的夜晚到屋頂乘涼,看月光散落成九州的霜,是心裡面的種種牽絆也是一份坦然,只是最後在言語中祝福姐姐:希望可以點燃旅店裡的火把,照亮姐姐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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