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來」兩種酒桌,說利與義

酒桌分兩種,一種看人,另一種,也是看人。區別在於,一種說利,一種說義。兩種酒桌,陳平安都去過不少。

「劍來」兩種酒桌,說利與義

說利的酒桌,以在書簡湖與春幡齋的日子最為典型。在書簡湖做賬房先生的那段時間,陳平安看過許多許多或真或假的面孔,見過許多或悲或喜的起落。一本本賬簿,一個個故事,陳平安由最開始的生疏且生硬,到後來與誰都能湧沒滋沒味的場面話精精神神聊上半天,說句玩笑話,陳平安所謂一宗之主的基本素養,或許也可以當做是那時開始養成。陳平安學的越多,在春幡齋做客的渡船管事們愈是如履薄冰。

「劍來」兩種酒桌,說利與義

說義的酒桌,其實沒什麼需要說的,或者說,說什麼都沒關係。某段遠遊路上,有一個才知道酒水滋味的草鞋少年,遇上了一個囊中羞澀的小道士,又碰見了一個古道熱腸的大髯豪客,三人喝酒都不算多,但喝起來總會醉倒兩三個。有一位劍神,告訴少年酒能解辣,然後火鍋邊上便算是有了一對忘年交。再後來,有那麼幾個人,見著越來越有出息的年輕人就想蹭酒喝,然後又有一群人,覺得喝酒一事在桌上還是蹲哪兒都差別不大,年輕人深以為然,於是與人合夥開了間小酒鋪,人稱一拳就倒二掌櫃。

「劍來」兩種酒桌,說利與義

以上純屬閒話,並無褒貶之意。說利的酒桌上,同樣可見義氣,說義的酒桌上,利字也是常客。借一句話,人生路窄酒杯寬,有幸走這一遭,幸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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