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奇特的瑞香花,竟被古人稱為“花賊”

我不太理解古人把瑞香當作“花賊”。

文震亨《長物志》中說:“相傳廬山有比丘,晝寢,夢中聞花香,寤而求得之,故名睡香。四方奇異,謂花中祥瑞,故名瑞香,別名麝囊。”

正是這個“麝囊”,古人認為瑞香花如麝香之囊,過於濃烈,會竊取百花之香,並且還會損花,所以得把它另植。

香味奇特的瑞香花,竟被古人稱為“花賊”

直到自己種了一盆金邊瑞香,花開在書房裡,我在尋找那奇特的香味。那香味像是跟我捉迷藏,它彷彿狸貓一般,捉摸不定地遊走在書房之中,不經意間,便會鑽入鼻腔,直達腦海。

這味道熟悉而又陌生。它似曾相識卻又記不真確,像是兒時冬日裡的一個記憶,又或許是夢中之遇?這香氣似乎有姜的味道,帶著辛辣溫暖的氣息。我似乎能理解為何古人把瑞香叫“花賊”了。

香味奇特的瑞香花,竟被古人稱為“花賊”

瑞香花的花,白裡透紅紅裡透白,花香清新高雅。我喜歡金邊瑞香那蒼勁有力伸張自然的優美姿態。翠綠的葉色,葉緣是整齊光亮的金黃色。紅色花蕾香味濃郁,有辛甜味,那芬芳濃烈的有如香水的氣息,是混合香型的!

金邊瑞香花期較長,它以“色、香、姿、韻”四絕著稱於世,被稱為奪香花。它與長春花、君子蘭合稱“園藝三寶”,留下有“牡丹花國色天香,瑞香花金邊最良”的美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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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經》將瑞香花列為“一品九命”,是花中最上品。紫紅色的瑞香花有旖旎之態,含女子風姿,宋代朱淑真有《瑞香》詩:

玲瓏巧蹙紫羅裳,

今得東君著意妝。

帶露欲開宜曉日,

臨風微困怯春霜。

發揮名字來雕輦,

彈壓芳菲入醉鄉。

最是午窗初睡省,

重重贏得夢魂香。

香味奇特的瑞香花,竟被古人稱為“花賊”

古時把瑞香叫睡香、蓬萊紫、風流樹、毛瑞香、千里香、山夢花等,它的花語是祥瑞、吉利。

瑞香不只是美麗的花木,還有多種經濟用途。它根可入藥,有活血、散瘀、止痛等功效,可清利頭目,消止火痛,還可治急喉風,咽喉腫痛,齒痛,風溼痛等。瑞香花可提芳香油,皮纖維可造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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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瑞香就被視為吉祥的象徵。你把瑞香倒過來唸,就是“祥瑞”。

瑞香是瑞香科瑞香屬常綠灌木,花紫紅色或花外面淡紫紅色,內面肉紅色,頂生頭狀花序,數朵至十幾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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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種過一株毛瑞香,枝很美,是深紫色,花為白色,花被外側有灰黃色的絹毛,花芬芳。還有一種薔薇瑞香,花被裂片裡面是百色,外帶粉紅色,花極香。

瑞香花喜歡散射光,忌烈日,盛暑要蔽蔭。用疏鬆肥沃、排水良好的酸性土壤種植,忌用鹼性土。可用山泥或田園土摻入40%的泥炭土、腐葉土、松針土和適量的煤球灰、稻殼灰等為培養土種植。

瑞香花萼裂作四數,像是花瓣,其實瑞香花並沒有花瓣。不用糾結瑞香是不是“花賊”,它是最香的富貴花,它的花香是花中祥瑞的夢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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