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世難忘:臨死前它瞪著我,吐出的黑水汙染了整個鍋……

永世難忘:臨死前它瞪著我,吐出的黑水汙染了整個鍋……

我吃素之前,特別愛吃海鮮,尤其是螃蟹。每逢海蟹上市季節,必去超市買一隻鮮活的回來煮熟享用,這種蟹特別大,幾乎和人臉一般大小。最後一次吃這種螃蟹的經歷非常驚心動魄,以至於從那以後我就斷了吃蟹,甚至是吃所有肉類的念頭。

以往煮蟹都是把蟹完全浸沒在水中,水開後再燒幾分鐘就可以出鍋。但那天我卻想著要節約用水,於是只放了小半鍋水,水燒熱後這隻螃蟹很難受,拼命地想要站起來,身子大半露出了水面。我聽見響動便走過去,用筷子之類的硬物將它壓回水裡。

蟹的勁很大,但也大不過我,我倆較了一下力,它還是被我壓下去了許多。

但它的眼睛始終保持在水面上,瞪著我。

我和它對視,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接下來恐怖的一幕就發生了,它開始不甘心地從口中吐出大量渾濁的黑水,我嚇得趕緊鬆手,但蟹的腿已經使不上力,

它還是保持著同樣的姿勢,源源不斷地朝外吐著黑水,好像要把對我所有的詛咒都吐出來,溶進帶給它無窮痛苦的開水裡。

永世難忘:臨死前它瞪著我,吐出的黑水汙染了整個鍋……

我從沒遇到過這種事情,嚇得手足無措。它吐了很久,直到身體變紅,整鍋水變黑。我見它不再動彈,才趕忙把它撈出來,把那鍋黑水倒掉。

雖然我覺得這蟹已然不能吃了,肯定有毒,但口腹之慾仍佔了上風。我重新燒了一鍋水,把這隻死不瞑目的蟹洗洗,煮了一下吃了,卻根本吃不出任何美味,只有滿口的苦澀。從此以後,那隻蟹瞪著眼睛吐黑水的場景在腦中再也揮之不去。

接下來,家裡就出了很多事。我突然感到一股強大的逆境襲來,非常容易辦到的事情居然都砸掉了,而且一而再再而三地砸鍋,夫妻關係也降到了冰點。那時我已經開始接觸佛教,隱隱約約感覺到是那隻蟹來報復了。

為什麼學佛還能那麼殘忍?這我真答不上來。也許那時心裡還沒有眾生平等這一概念吧。之後再經過有打折優惠的螃蟹攤位,即便強忍著口水,我也不敢多看一眼,直到開始放生。

為了表達對那隻蟹的懺悔之意,每次放生我都會買一隻螃蟹。結果有次結帳時,我的那隻蟹一聲不響地鉗住了我的一根手指,痛得鑽心,但我沒有吭聲,整個過程感覺非常漫長。

最後蟹的鉗緊了兩緊,好像在說:"我們兩清了。"然後便主動鬆開。

那根手指痛了大概一個星期才好,沒有什麼後遺症。我心裡一面歡喜一面慚愧,喜的是我與螃蟹之間的恩怨已了,愧的是那隻蟹生生被煮熟的痛苦,僅被不傷皮肉地夾一下就報掉了。從此以後愈發不敢吃眾生肉,何況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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