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更夫巡夜時,好心幫寡婦穿衣,寡婦:你比他們七個強

故事發生在宋朝末年,當時邊疆戰事不停,各地治安也十分混亂,為此朝廷舉行了宵禁,到了初鼓之後家家戶戶不準點燈上街,倘若有違者當奸細查處。在陳留縣的南城門處,住著一戶人家,男主名叫彭大壽,年紀在五十歲左右,因為對縣城街道十分熟悉,而且忠厚老實,官府給了他一個打更的差事,作為報酬,每月給他一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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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時那個年月,一兩銀子不算是少數,足夠他和妻子的日常開銷。彭大壽每天晚上打更,白天睡一上午,下午的時候幹些農活,等傍晚時分妻子給他做些飯菜,彭大壽吃過晚飯之後,便開始帶著梆子出發,沿著連通南北城的大道,來回吆喝打更。

古代的一更相當於現在的兩個小時,晚上七點到九點,是古代的一更。彭大壽敲一下梆子,嘴裡吆喝著:“天乾物燥,小心火燭。”等他從南城走到北城,再折返回來的時候,大概到了二更,此時彭大壽接著喊道:“關門關窗,防偷防盜。”

子時三更是現在的夜裡十一點到凌晨一點,更夫的標準口號是“平安無事”。古時並沒有鐘錶,白天的話大家根據太陽的位置來判斷時間,晚上的話則是根據更夫的口號,來判斷大概的時間。四更的口號是“天寒地凍”,五更的口號則是“早睡早起,保重身體。”

彭大壽一連幹了好幾個月,從未出現過差錯,但是在一個秋天的夜裡,他卻遇到了一件讓他終生難忘的事。那天夜裡,秋風特別大,冷風打在人臉上好似刀子一般,讓人凍得瑟瑟發抖。好在彭大壽的妻子有遠見,在彭大壽臨出門時給他披了一件大衣,彭大壽這才稍稍暖和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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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走到北城的時候,突然聽見路旁一戶人家傳來婦人的哭泣,彭大壽抬頭一看,那戶人家自己認識,乃是陳留縣第一大美人薛寡婦家。薛寡婦本名叫薛如玉,人長得十分標緻,後來嫁給書生盧喜為妻。盧喜身子骨本來就弱,結果婚後因為沉湎於男女之事,竟然縱慾身亡。

自從丈夫死了之後,薛如玉也沒有再嫁,而是在家伺候公婆。當時有不少人貪戀薛如玉的美色,經常在薛如玉家門前戲謔,結果都被薛如玉給臭罵一頓趕走了。有的地痞無賴膽大妄為,衝到薛如玉房中欲行不軌,結果被薛如玉用剪刀捅得面目全非,自那以後再也沒人敢欺負她。

此後不久,薛如玉家莫名起了一場大火,薛如玉的公婆葬身火海,薛如玉雖然僥倖逃命,但是腿腳被墜物砸中,最後癱瘓在床。鄉鄰見盧家遭遇可憐,湊錢將薛如玉的公婆安葬,然後輪流每日給薛如玉提供吃喝。

彭大壽見薛如玉家的院門開啟,而且屋內傳出女子的哭泣聲,他於心不忍,走到院中喊道:“薛娘子,我是更夫彭大壽,你可是遇到了什麼難事?是否需要我的幫助?”彭大壽最是熱心腸,平日鄉鄰們都將他當老大哥對待,因平日彭大壽也跟薛如玉有過照面,故而並不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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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大壽見薛如玉的屋門被風吹開,他考慮到薛如玉癱瘓在床,倘若被冷風一吹,恐怕著涼,於是便走上前去關門。誰知就在他關門的時候,看見薛如玉身無一物躺在床上,頭靠在枕頭上淚流不止。不得不說,薛如玉的身材是真的好,曼妙多姿攝人魂魄。

彭大壽掐了一下自己,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彭大壽在心裡這樣勸慰自己,倘若現在躺在床上的是自己的姊妹,自己如何感想?倘若床上躺著的是自己的母親或者子女,自己又當如何感想?人要對得起天地良心,頭上三尺有神明,自己萬不可做出越軌之事。當他想到這些的時候,他不但沒有了非分之想,反而對薛如玉有了憐憫之心。原本一個才貌雙絕的女子,如今落得這個下場,真是紅顏多薄命啊!

當他看到地上凌亂的衣服,連忙上前撿了起來,然後走到薛如玉的床邊,一件一件地給她穿上。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巾遞給薛如玉說道:“薛大妹子,有啥傷心事,你跟哥說說。看哥能不能幫幫你?倘若你要是嫌悶的話,明天我找人將你抬我家去,到時讓你嫂子跟你聊天解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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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如玉頓了頓說道:“你比他們七個強!”

彭大壽有些疑惑問道:“他們七個是誰?”

薛如玉惡狠狠地說道:“陳留七霸天!”彭大壽聽到這忍不住打了個寒噤,陳留七霸天乃是陳留縣的七個惡霸,他們平日搶男霸女無惡不作,彭大壽聽鄉鄰傳言,那夜薛如玉家莫名起火,可能就是陳留七霸天干的。因為當時薛如玉捅傷的地痞,就是陳留七霸天之首。

彭大壽問道:“你是說他們剛才來過?”

薛如玉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他們剛才來過,想著我無法動彈,準備對我行禽獸之事,不過現在他們的腦袋已經被我給吃了,如今他們的屍首正在門後。”彭大壽回頭一看,這才發現門後躺著幾具無頭屍體,方才他只顧給薛如玉穿衣服,並沒有注意到門後的情況。

此時彭大壽有些膽顫說道:“你。。。你。。。你臥病在床,如何殺得了他們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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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薛如玉說道:“看得出來,你是個好人,實不相瞞,薛如玉在前幾天的那場大火中已經燒死了,我乃是她多年前曾經救過的一條小蛇,後來我吸收日月精華,修煉成仙。我不忍見恩人就這樣被歹人害死,於是化成薛如玉的模樣,誘他們幾個上鉤,這才替恩人報仇雪恨。”

彭大壽嚇得連連給薛如玉磕頭:“如此說來,您就是蛇仙娘娘了,小民不識聖仙,還望恕罪。”

此時,那蛇仙說道:“我此番讓你來是有事求你,我恩人薛如玉是被大火燒死,屬於橫死,無法進入六道輪迴,希望你能夠請僧道做場法事幫她超度,這樣的話我心願了結,才能到天庭安心修煉。明日你到東城枯井朝下挖三尺,裡面有前朝富商遺留的一箱珠寶,權當報答,還望閣下謹記在心。”

說罷,那蛇仙化成一道白光消失不見。

彭大壽再看那床上時,只見床榻被火燒得焦煳一片,一點不像是有人住過的樣子。彭大壽嚇得連連退出房屋,繼續打更朝南城走去。到了次日天明,彭大壽得知陳留七霸天死在薛如玉家中,而他們的人頭卻不見了蹤影。後來人們又在廢墟之中發現了薛如玉燒焦的屍體,大家驚恐不已,說是薛如玉的冤魂勾走七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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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為了平息此事,將七霸天的屍首就地火化,然後又將薛如玉的屍體好生安葬,此事才告一段落。彭大壽按照蛇仙的囑咐,果然在枯井之中挖出一箱珠寶,從此他們夫婦再也不用為柴米發愁。彭大壽請來僧道為薛如玉做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法事,不久之後彭大壽的妻子腹中有感,十個月之後誕下一個女嬰。

彭大壽看著女兒十分熟悉,但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鄭重宣告】

本故事為民間故事,純屬文學創作,故事情節人物均為虛構,旨在豐富讀者業餘生活,請勿與封建迷信對號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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