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痛苦逐夢的故事,在靠近《黑天鵝》的旅程中,尋找新生

影片《黑天鵝》講述了一個痛苦逐夢的故事。

在紐約一家芭蕾舞公司中,新明星尼娜決心要得到該公司大型芭蕾舞劇《天鵝湖》的領銜角色,也就是同時扮演白天鵝公主和邪惡的黑天鵝。但她面臨著一個最大的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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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娜從小受母親重重呵護,渾身透著女孩子的純真無辜,不知如何才能找到演黑天鵝所需要的那種奸詐和兇猛。

01枯燥的舞蹈世界

由於沒有扮演“黑天鵝”那種奸詐和兇猛的靈感,尼娜受到藝術總監托馬斯令她難堪的嚴峻批評。嚴格的托馬斯雖然對尼娜要求很多,使她達到更高標準,但此人的性格就像霸氣的父親,總是設法打擊他周圍女性的自信,以維持對她們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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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尼娜還必須面對從小對她嚴加管教的單身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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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曾遭受失敗的芭蕾舞生涯的女人,對女兒的情感進行鐵腕般的掌控。因此,尼娜缺乏良好的行為模式,也沒有真正的溫暖。她的生活裡只有舞蹈訓練、做聽話的女兒,而無多少樂趣。

02競爭對手登場

此外,對尼娜威脅最大的也許來自她的競爭對手是芭蕾舞演員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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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勇敢的莉莉充滿了性感和自信。純潔女孩子尼娜缺乏的所有東西都出現在莉莉的身上。顯然,從整部劇作的劇情來看,她是扮演黑天鵝的理想人選,而那個角色也是尼娜夢寐以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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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娜變得疑心重重,害怕遭到莉莉的算計和搗亂。此外,曾是托馬斯眼裡頂級芭蕾女星的貝絲的命運又使尼娜產生了新的擔憂。貝絲遭丟棄的下場也許預兆了她以後的命運?她是否會被拒絕,不管做出多大的犧牲?

03光明與黑暗的碰撞

這部電影的芭蕾舞劇作《天鵝湖》講的是被魔法師變成白天鵝的奧傑塔公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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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遇到了王子齊格弗裡德。只有他的愛情才能打破魔法師的詛咒。但不幸的是,王子被偽裝成奧傑塔的黑天鵝,那個厚顏無恥的奧吉莉亞欺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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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象徵意義的層面講,即使不是心理醫生也能看出,這兩個女性角色代表了一名女子的兩個面孔:光明與黑暗的自我,無辜與世故,純潔的女孩與奸詐的女人等等。

04扭曲的成長

尼娜是一名被困在永久青少年時代的童真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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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起來意味著進入感情世界,還有增加體重,喪失身體彈性和其他所有壞東西。繼續與她住在一起的母親總是以被動進攻的方式極力將女兒維持在青少年時代。

尼娜的臥室如同一個小姑娘的睡房,放著許多毛絨玩具和一個音樂盒,上面的粉紅色塑膠芭蕾舞者會隨著叮可當當的《天鵝湖》舞曲旋轉。由於尼娜害怕成熟起來以及成年所意味的一切,她蜷縮在自戀中,滿足於藝術的完美主義和自我迷戀;她抓撓自己的身體,為了瘦身催自己嘔吐,極力迴避變為成年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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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起她更大恐懼的是芭蕾舞團前明星貝絲如今被冷落和受傷住院的命運。貝絲成了一面鏡子,彷彿映照出尼娜自己的未來處境。

05痛苦的演繹

也許在獲得扮演主要角色之前,尼娜已經失去了對現實的掌握。她所達到的極致完美阻止她扮演“黑天鵝”這種反面角色。在芭蕾舞團的一次熱身練習中,藝術總監托馬斯誇獎她“一如既往的美麗”。但他堅持要尼娜“放縱自己”,“不要作假”,可是尼娜不知如何做。結果托馬斯建議她嘗試做做成年人的事情而擺脫思想禁錮,這令尼娜大為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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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在表現尼娜對藝術完美的追求時,運用了將一些恐怖元素與《天鵝湖》的悲劇色彩並聯的手法。電影表現芭蕾舞這門藝術是透過痛苦加以表演的。舞者經歷的是淤青、裂口和出血,強調芭蕾舞藝術的代價。這還延伸到尼娜身上的一些十分怪誕、可怕的幻覺:

女主人公變得越來越多疑,幾乎懷疑她周圍所有人的動機;而作為觀眾,我們也不得不被她這種偏執所感染。害怕被他人替代,尤其在我們自己精通的行業或成為我們整個生命焦點的事情上,這種情感能立即得到幾乎每個人的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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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裡的影象混合了著名心理學家弗洛伊德和榮格的理論。在弗洛伊德看來,我們的心靈裡充滿了各種與成熟相連的衝動,其中一些違反社會道德。如果對這些念頭加以否認或壓抑,它們會變得具有推毀性。但無論遲早,這些激情會以某種方式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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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一直在清純的白天鵝和憤怒、貪婪的黑天鵝之間搖擺不定的尼娜同時融入與競爭對手莉莉的複雜衝突。莉莉的背上刺有黑翅膀紋身,她體現了黑暗、自由和放縱,即尼娜為了舞蹈生涯而自我壓抑的那些東西。

當《天鵝湖》舞劇開幕式那天晚上尼娜終於觸控到她自身的“黑天鵝”時,她不再需要莉莉了,並象徵性地殺了這個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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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我們可以看到,在靠近《黑天鵝》的旅程中,她一直在尋找新生。而結果也告訴我們,新生如約而至。

06新生

影片最後女主人公開始動手時,也許是她想象中達到托馬斯要求的一種幻覺,她看到自己身體的可怕轉化:趾間長出蹼,肩下伸出一對黑色翅膀,這都屬於她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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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藝術完美的代價是某種形式的死亡又會怎樣呢?為了從貪婪無情的公眾那裡獲得她所渴望的名譽和欣賞,尼娜不得不接受極不自然的生活,而這種存在將永久地拒絕所有世俗且正常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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