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小販抓雞頭,小販用刀,一個動作,就把雞血滴淨了. . . .

週末閒暇,最喜歡去隔家不遠的集市趕集。我愛吃雞肉,經常去集市的小攤殺只本地散養的土雞。攤子不大,有五平方左右的樣子。擺放著雞籠、漏斗樣器具、案板、蒸鍋、脫毛機、鍘刀等裝置,可以現場觀看攤主熟練的宰殺雞過程:小販先是抓住一隻雞,用左手揪住兩個翅根,然後把雞頭後掰,用左手捏住,接著右手拿刀,往雞脖中間處輕輕拉一下,血瞬時從劃開處湧了出來,然後隨手把雞頭朝下,放入漏斗樣器具。

等到雞血差不多滴淨了,雞也不再動了,小販便把雞拿出來,放入熱水鍋裡,便調整水溫便不斷用木棍攪拌,過了大約幾分鐘,把雞從鍋中取出,放入脫毛機具中進行脫毛。很快,白皙皙的整隻雞浮現在面前。然後由幫工人員簡單剔除頭部和屁股處的餘毛,接著開始用鍘刀切割。先切下兩個翅膀並割成小塊,再切下頭脖並割成小塊,最後把雞身子從中間切開,逐次割成碎塊,裝袋交付買主。宰殺、蒸煮、脫毛、剃淨、切塊……,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非常流暢。而且是多隻雞疊加進行,進度飛快,一般一個小時能處理十隻左右。殺雞的攤主沒有一絲的手忙腳亂,眼疾手快,而且便操作便給買主做著介紹,確實讓人大開眼界,歎為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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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攤主貌似簡單,但其實不易的熟練操作時,不由對其油然起敬,而且發自內心的佩服。深感我們社會上的每一位勞動者,都值得給予最大的敬意。他們不一定有多大學問,也不一定會說些華麗的言詞,但他們以辛勤勞作和嫻熟的技巧,表達了對生活的承擔和熱愛,對幸福人生的期待。 他們的內心,都有著生命裡最神聖和最美好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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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去北京出差,下榻在陶然花園酒店,酒店東側不遠有一處農貿市場,閒暇之餘經常和同事一起過去逛逛。市場有一賣油麵的小攤,做的油麵油香撲鼻,口味純正,非常好吃。一天傍晚,我們早早散步過去,駐足觀看油麵製作:只見小販把揉好的油麵放進燙麵用的竹撈子裡,一把面塞一個窩,動作麻利,剎眼間就塞滿了十幾個竹撈子窩,然後他把疊成長串的竹撈子放進鍋裡,稍燙一會兒,估摸差不多熟了,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十幾個碗一字排開,放入佐料、食鹽、雞粉等調味品,急速盛入撈麵、加湯,完畢。十幾碗麵瞬間煮好,整個過程五、六分鐘。關鍵的是,煮麵的小販邊忙活還邊與顧客開著玩笑,聊著閒天,很從容,沒有一絲慌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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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這些,聯想起年少時學過的課文《賣油翁》,不由想起一句話:高手在民間;民間確是藏龍臥虎之地。放眼世界,如果我們以自我為中心,可能會自滿,以為自己了不起。一旦我們把心沉靜下來,到現實中走一走,看一看,我們就會發現,自己是那麼的渺小。生活在塵世,若沒有各行各業人的辛勤勞動和嫻熟操作,我們連吃一碗油潑面、一盤辣子雞都可能成為奢望!古代聖賢曾感嘆說:“吾不如老農,吾不如老圃”,誠哉!人貴自知,應敬天畏地。何時能明白己不如人,也才能敬畏生命,拾起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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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印度人傳統的觀念裡,認為只要是兩條河交匯的地方一定是聖地,這是千年智慧累積所得到的結論。其實咱們中國人也有這樣的觀念,要不然,我國就不會有這麼多兩江交匯的城市了,而且這些城市都有著不凡的歷史。其實人與人之間何嘗不是如此,在人與人之間相互交集、交往的時刻,如果相互間三觀一致,惺惺相惜,心心相印,那麼兩個人的心豈非就是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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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心真、心誠、心善,人間到處是聖地,只要我們有足夠神聖的心來對應這些人、這些地、這些事,他們都會是神聖的存在。當然,在我們以神聖的心面對世界時,自己就有了承擔,也就成為了在別人心目中值得敬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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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完油麵回酒店的路上,同事不由感慨地說:“夥計,你說我們有什麼可以比得上他們的呢?”我說:“各有所長吧,其實我們最應該學的,是他們那種對生活的熱愛、對生命的執著,還有潛心磨練出的那種工匠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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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有所長,尺有所短,無須過多比較;人先自知,方能產生自信;人貴自勵,方能創出佳績。勞動者最光榮,努力生活者最可敬;勤能補拙,熟可生巧,不辭辛勞,創造美好生活;這就是最大的本事,這就是最好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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