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家的綠皮車,承載了外婆對我們的愛

導語:每個人心裡都有一趟屬於自己旅行的綠皮車,或者遠行,或者去讀書,更或者是去那個親近的外婆家。

汪曾祺說過:有人說故事像說著自己,有人說著自己像說故事。

外婆家的綠皮車,承載了外婆對我們的愛

01跟隨外婆的綠皮車

不一樣的年代,有不一樣的記憶承載體。我的記憶承載體是那列開往外婆家與我家的綠皮車。

那是一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火車,沒有冷氣,沒有換風。可是車窗可以向外開啟,沒錯就是向外提高一點開啟的方式。

那會火車速度趕不上現在綠皮空調車的速度,更不用說是動車,甚至是高鐵了,可能比現在一線城市的快速公交速度還慢一點。

雖然慢,卻是到外婆家最便捷的交通運輸工具,最最主要的是比汽車便宜。下了火車就是拖拉機似的三輪車,除了後來在電視中看到過,現實中就是去外婆那裡才有的一種交通工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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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移動中綠色小集市

兒童時期的記憶,沒有太多的雜念,就是單純地喜歡著。一列普通的火車,滿載著社會氣息,不管是人還是機器,或者日用生活品,只要你在車上仔細尋找,都能查到蛛絲馬跡。

毫不誇張地說,家禽六畜,樣樣都有,宛若一個趕集市場。雞、鴨、鵝、豬等等都有,那氣味簡直就是五味雜陳,各有各的特色,也各有各的缺點,經歷過的那種才叫酸爽。

很熱鬧,用現在的視角去看,就是不可思議。每個車廂都是人和動物的和諧相處,時不時還會有列車員過來推銷產品,不過買的人卻不多,大家都喜歡這個環節,因為可以跟列車員開玩笑,車廂的氣氛一下就活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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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無處可逃的逃票冒險歷程

那會的經濟不好,媽媽或者外婆帶著我們坐車,都是以節省為前提。能不買票就不買,能逃票就逃票,可是小孩子的我們並不懂其中的道理,有好幾次都沒能逃過列車員的法眼,最後就是多掏一些錢來補票。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已經在列車座位上了。我們幾個小孩在車上來回跑著玩,剛好碰到列車員檢票,或許幸運女神沒有眷顧我們,被逮了正著。外婆看架勢讓我們快速躲到座位前的桌子下面,用行李擋著,但還是沒有逃過列車員的眼睛,我們幾個小孩硬是被揪了出來。外婆也沒法在說什麼,只能乖乖補票,不過最後我們還是捱了外婆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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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窗外的小商販

那會的列車,是每個鎮都停車的。也就是路上花費時間為什麼趕不上現在短的原因之一,不過這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還是軌道是單軌。單軌的壞處是什麼呢?壞處就是你會不知道什麼時候車會突然停下來,更不知道坐在座位上的你會被突然的剎車而前後晃而因此被碰頭。

小商販總是能覺察到列車會在哪裡停似的,只要車一停你推開車窗向外尋找,總能找到有吆喝賣東西的人。不過價格卻不便宜,不是很餓的話,大人是不會給我們買的。

最忙碌的是靠站停車的時候,小商販們在停著列車之間來回穿梭,一會在這邊,一會在那邊,車底就是他們的過道,那嫻熟的技巧都是千錘百煉才有的。

外婆家的綠皮車,承載了外婆對我們的愛

05結束語

沒有空調的綠皮火車,速度很慢卻是記憶中最珍貴的片段,那是外婆給予的美好記憶。速度很慢,卻抵不過時間往前推進的腳步,去往外婆家的軌道已經改變,更多的是外婆已經是記憶中那個慈祥的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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